我们要去聚会，要进行交谈，交谈首先就要有这个交谈的技巧，第一点我建议同学们见什么样的人就说什么样的话，大家不要误会，老师教我们见人说人话，见鬼说鬼话，同学们，不是这个意思的，大家知道我们将来走向这个社会之后，和各种人打交道，三教九流，什么人都有，所以建议同学们要是和工人师傅打交道，和农民兄弟打交道，要使用朴素的语言，这才叫见什么人说什么样的话。那么要是和老师和这个作家打交道的话，这个时候就可以使用这个文雅的语言，这就是见什么人说什么样的话。
第二要学会在什么山上唱什么歌。就是在不同的环境里面要选择不同的话题，我和大家举个例子，比方说，1996年，我到这个北京去开会，上了火车，不一会，我对面的人就问我，他说先生啊，你是老师啊，还是干部，他很有眼里，我说我是一个教授，他问我说你成家了吗，我说我结婚了，你有孩子了吗，我说我有一个女儿，你每个月的工作多少啊，我是副教授，我不是正教授，我一个月1000多块钱。他说那怎么够啊，我说我谢谢你的关心。我告诉大家，我们在交谈的时候，我们要注意这个场所，比方说在这个公共场所，要谈这个公共的话题，谈教育，谈体育，谈卫生，不要谈一些私人的话题。要是有人来了我们的学校，你要去问他是什么党派，你要问他是宗教信仰，这些都不要问，不要问他的收入，我们大家都知道，这个女士的话，我们就更不要去问他的年龄，不要问别人婚姻的状况。就是说要学会在什么山上唱什么歌。